“良先生,你怕是自我感觉太良好,虽然彼时我感情状态美满,但送上门的淸倌儿我乐的快活。”
良暮瞧她痴愣又嘴下不留情的样子:“……汪小姐说的是,打扰了。”
可算是清净了。
踢掉拖鞋盘腿坐到椅上,调整了个更舒服的姿势,日头最好的时间一分一秒流失,她把双手揣兜里缩着脖子,活像一个老头。
耳边有急促有力的脚步声响起,是才气急败坏离开的良暮又回来,未及抬眼,一片黑覆盖下来,被兜头罩了件外套。
好暖……
好,烦人。
“要殉情也别被冻死,丑的慌。”
“站住。”
良暮刚回头,外套又被丢了回来砸在胸口,面前的人指着他鼻子骂。
“你是不是闲得慌,你个狗东西我在这晒太阳占着你家地方了!我走哪你跟哪你属狗是不是,自以为很帅是不是!不帅!膈应人!我就算冻死在这里要收尸的也是我儿子!有你什么事!烦人!烦人烦人烦人!滚远一点!滚!”
汪一攥紧拳头跺着脚说,又来回转了几圈似陀螺,活像是一只烧开的水壶活了满地乱跳,喊完低头狠出一口气,又冷眼瞧着他。
“装什么相,等你儿子挂了再来这丧。”良暮讥讽。
汪一慢慢平静下来,转身坐椅子上穿上拖鞋,缓了一会,抬头慢悠悠一句:“你很烦。“走了。
良暮远远看她进了家烤肉店,回了。
17谨遵母后懿旨
汪一26了,年龄不大,但爸妈觉得闺女大了。
日子不急不缓,转眼盛夏,忙了两月,清净又孤寡的两月,她与汪二即将两两生厌,下了决定休假回家。
汪一眼前轮轴转相了好几位青年才俊,是真的青年才俊,自家爸妈在这件事情上很急切,急切也用心,用心办事就稳妥多了。
汪一最欢喜的才俊身材匀称高大,戴着斯文的金边框平光镜,喜欢解开衬衫扣子到第三颗,笑的温文尔雅人畜无害。整个相亲过程中没对汪一有任何调笑,以及善意或非善意的肢体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