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目前的情况而言,白菜并不能充分理解这三个字的含义,于是抱着胳膊继续莫名其妙的看着他。
身后传来一连串尴尬的笑声:“哈哈哈,这年头啥巧事都有,刚外头有个跟你同名同姓的你说巧不巧。”骆沱与高三生勾肩搭背,笑比哭衰。
“你叫刘翔?”白菜依旧在状况之外。
“他叫刘翔。你说你咋想的跟世界冠军同名,这得造多少误会?”骆沱继续圆场。
“我不叫刘翔!”高三生翻着白眼。
“他不叫刘翔。”白菜向着骆沱证明。
“你不是刘翔?”骆沱傻眼,闹呢?!
“我是刘详!”高三生垂死挣扎,跟两个脑回路成迷的人自我介绍。
“他就叫刘翔!”骆沱向白菜反证明。
白菜回头看一眼食材确定无误,向着另两人走过去却在两米外的地方停下来,真诚地说:“反复重复一句同样的话会显得人很蠢,我决定保持沉默。”
说罢打个弯以尽量远离两人的路线走出储蓄室,再次站定在距离两人两米开外的地方说:“你们两个很臭,请马上出来,”复又补上:“立刻!”
骆驼倒是没什么感觉,却还是抽抽感冒堵塞的鼻子很迅速地推着高三生出了房间。
白菜的狗鼻子断然不会出错,等从高三生肩膀上拿下爪子,看着上面星星点点黄褐色物体,沉思了一会,他表情尽量不狰狞地问:“白菜,你说的臭是?”
“屎味。”斩钉截铁。
“高三生!你脑子有坑是怎么着!带着一身屎来我们店!你想搞死我们!”
“是搞死你。”白菜出言纠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