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沱揉着右脚:“哈哈哈,你知道不,白菜都没有过女朋友,还说有初吻,还是屎嗷!!!”
又是一嗓子惨烈的嚎叫,洛沱抱起左脚喊:“祖宗!你又干嘛!”
汪一听着嚎叫在一旁笑的殷切,瞅了眼白菜,那人还是一本正经地做清算。
良暮做好了晚餐在等她,收拾收拾东西,告声再见,走了。
高三生再次捡起厚的跟块砖似的字典,爽朗得很:“不好意思,手又滑了。”说罢转身也是走了,都不知道这人来干嘛。
白菜看着两人离开的身影,笑了。
骆沱抱着两只脚被这个笑彻底击杀,白菜的笑像生发剂,骆沱身上立起的汗毛噌地长成了参天大树,在阴风中摇摆。
不消一会,汪一折回,问白菜要身份证,白菜爽利地给了。
过了些日子,骆驼问汪一拿白菜的身份证,之前的员工信息跟着报废的电脑一起消失,需要重新整理,还要做胸牌:“总标着个白菜也不是回事吧。”
“不在我这,就标白菜,不用改。”
“你是觉着不用改,好些客人怀疑我们服务人员来源问题了!白菜、小妹、光头,一个正八经的名字都没有!后厨更是乱的跟水浒108将似的,天魁天罡天机天闲的的都是些什么鬼?就光头的两只花臂,吓得多少美女花容失色!”
“店长,店里有问题你竟然还好意思跟我叨叨?”
“……小的告退。”
番外6,明白吗
天气渐渐暖和了起来,洛沱每每隔段时间,就能看到高三生坐在从前汪一固定养病的落地窗前,拼尽全力冲刺高考,不免想到疑似高三生父亲的那位大哥,觉得冥冥之中似是缘分。
不然怎么会有这么个毛头小子在自己的地盘作威作福,洛沱总会顺手端给高三生几碟小点心,一壶明前茶,可高三生对他没什么好脸。
尚感欣慰的是,高三生对白菜的举动,更是几近折磨,于是得了些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