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安搬了个小板凳坐到两人身边,拿了把剪子帮丁玉芬剪红枣,“我做的粽子简单,不用提前备料,端午前一天再弄。”
舒安和她说了要做的两种粽子。
丁玉芬听了叫开,“娘哎。这肉还能包进粽子里?”
刘毓敏指了指院子里挂着的火腿,“我也准备做肉粽,不过是白糖云腿肉粽。”
这回舒安和丁玉芬同时叫开了,“肉粽还加糖?”
刘毓敏点头,“可好吃了。等做好,我给你们一家送一点去尝尝。”
三人坐在一起边聊天,边聊家乡吃的粽子口味,才发现南北的差距真是太大了。
丁玉芬是东北人,她说她长这么大家里做的全是甜粽,包的豆沙或枣泥,或者碱水白粽蘸蜂蜜吃,从没吃过咸粽,更不会往粽子里包肉。
而舒安和刘毓敏是南方人,甜咸粽都有吃,但两地粽子包的东西也是千差万别。
三人约定了等端午那天再聚到一起包粽子,然后各家都分一些,尝尝各地的粽子都是什么口味的。
因为聊到吃的,丁玉芬想起一事,她压低声音神神秘秘地朝自家瞟了一眼,“哎。我儿子昨天在海里捞了些海参,好大呢,有手腕那么粗,一会分你们些。”她挑挑眉,嘴角勾起一抹坏笑,说:“那玩意补肾,男人吃了好……”
舒安手里的动作滞了一瞬,脸红得像小锅里蒸煮的红豆,滚烫翻腾,咕嘟咕嘟地冒热气。
在她眼里端庄贤惠的刘毓敏仿佛变了个人,一点不避讳地说:“我家那个晚上折腾人可厉害了,尤其是上一周向军在你家过夜时,他像是逮到机会了,一直折腾到后半夜,我第二天上午都没去学校上课。要是海参真那么厉害,我还是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