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站在院门口,咚咚咚地把门敲得震天响,陈竹青想当作没听到,不理他都不行。
后来陈竹青要把家里的储藏间改成暗房时,顺带把家里的所有窗户都加固了一遍,全安上了窗帘,卧室里的窗帘,他特意挑了一款超厚的遮光布。
哪怕是在白天,只要一拉帘,屋内立刻暗下来,透不进一点光,就像晚上一样。
舒安本就害羞,不喜欢在白天和他做那种事,又常被梁向军打扰。
每次白天,他刚粘过来,就被舒安推开了。
安了遮光窗帘之后,她没有了拒绝他的理由,‘放肆’两个字算是被陈竹青用到了极致。偶尔舒安会趴在他肩头,和他开玩笑说,这休息日都不如上班轻松。
结果话还没说完,又让陈竹青用吻堵上了。
舒安永远都做不到陈竹青那般从容不迫。
此刻,听到梁向军的叫喊。
她的手抵在他的肩头,稍稍推了推,示意他该结束这个吻了。
可陈竹青仍吻的忘我。
他稍稍的停顿,并不是顾及梁向军,而是给舒安一点喘息的机会。
他压着声音说:“别理他。我们……继续。”
家里前天刚换了被单,舒安把旧被单洗了,挂在屋顶的小平台这晾晒。
他们靠着梁家的这面晒挂了被单,其实梁向军是看不见两人在做什么的,但舒安一想到那孩子就站在院里,仰着头往这瞧,心里怎么都不舒服。
她嘴巴闭合,硬是把陈竹青推开了。
“晚上再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