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竹青点点嘴唇,“你光用说的?就不能表示表示?”
舒安揽着他的脖子,主动吻过去。
没想到,他的目的不止于此,环在她腰间的手往下滑,托住她的臀部,抱着她直接倒到床上。
慌乱中,舒安捧起他的脸,压在他侧脸的拇指按出一小块红印,“你别太过分,我明天一早要坐船走的。”
陈竹青的瞳仁漆黑一片,眼神已经涣散开了。
也不知道有没有听清她的话,舒安牙齿磨唇,抬手在他肩上轻锤一下,“听没听见?”
他喉结一滚,艰难地发出一声‘嗯’。
呼吸沉重、发烫,喷在舒安颈侧,又痒又麻。
舒安下了死命令,只有一次机会。
陈竹青故意把前奏拉的很长,想在这样的温存里多停留一会。
……
屋内呼吸声渐平,他侧身抱着舒安,手搭在她背后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拍,慢慢安抚她。
舒安的短发留长,现在比肩膀还长出一截。
这样躺在他怀里时,一偏头,垂下的中长发恰好能遮住她的脸,埋掉她的表情。
陈竹青拨开她的头发别到耳后,食指勾起一缕在指尖绕着玩,“你是一周后跟着晚归的渔船回来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