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字条交给陈竹青时,他扶额,有些无语,“你们这哥哥真行,一点不吸取教训,一年进两次监狱,把看守所当家啊……”
陈竹青和舒安同时一惊。
陈竹青喉结滚动,咽下口唾沫,悄悄看了眼舒安,再转过头去和那人说话。
从那人家里出来,舒安就低着头,不管陈竹青问什么,她都只应个单音‘嗯’。
回到旅馆。
陈竹青下楼去买吃的,舒安落寞地坐在床边。
在火车上站了三四十个小时,两条腿微微发肿。刚刚下车,一心想着舒平的事,她没觉得累、没觉得疼,马不停蹄地去梁国栋的同学家了。现在事情暂告一段落,坐在床边,发肿的地方隐隐作痛,下肢酸麻到不行。
舒安俯身锤了锤。
心里仍在揣摩那人的话。
舒平这是第二次犯事了?
而且还和赌|博沾边?
所以陈竹青年初来广州,就是为了处理这件事来的?
难怪舒平之后的信全是寄给陈竹青的。
他要说的,全是不能告诉她的事。
那瞬间,舒安对陈竹青的歉意更深。
他一直在为舒平的事奔波,忙得焦头烂额,她却对他说了那样伤人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