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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一开工,他就带亲戚来工地上闹……”工头边说边叹气,他耸耸肩,一脸的无可奈何。

两人赶到村委会时,屋内的争执声几乎要把房顶掀翻。

两边村子的人就坐在圆桌的一左一右,愤怒的红从脸颊蔓延至脖颈,脖子那有青筋爆出,西村村长的儿子手捏在一把木头椅椅背上,似乎下一秒就要抄起它把对方开瓢。

“怎么回事?”陈竹青大呵一声。

全屋目光齐刷刷地投过来。

东村村长一看有能撑腰的人来了,眼尾下垂,委屈地走到他身边抱怨道:“陈总工,你可算回来了。他们不讲理啊,明明都说好我儿子……”

陈竹青黑着张脸,眼底的烦躁压不住,颇为嫌弃朝另一边睨了眼。

西村村长自知理亏,扥了下大儿子的袖子,小声说:“要不算了?”

事情到了这一步,不是一句简单‘算了’可以了事。

大儿子迅速调整情绪,满脸堆笑地走过来,“之前我不在村里。大伯不知道,我在筇洲的酒厂工作,对这种机器有经验,肯定会比弟弟做得好。”

东村村长的儿子不服输地‘切’了一声,“酒厂跟罐头厂能用一套机器?”

这边插着腰回:“你不要以为多读几天书就懂了。万变不离其宗,懂不懂?”

眼看着又要吵起来,陈竹青扯着嗓子喊停,“这些跟我没关系。我只想知道,是谁到我的工地上闹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