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该交代的都交代了,但为了以防万一,进屋前,他将门锁好。
视线转回舒安身上,他勾起她一缕发丝绕在食指上,在嘴角亲吻,“安安。我好想你。”
“工程都结束了?”
“嗯!厂区这边都验收了。”
陈竹青没着急办事,身子一歪倒在她身边。
他侧着身子,一手撑在床边上将身子支起一半,一手搁在她腰间轻拍,“那边真的好多事。是我做工程以来,最难的一次了。要协调两个村的关系,还要摆平闹事的刺头。真的是……”
在心里憋得难受,他把在羊角岛遭受的委屈,一股脑跟她说了。
陈竹青放下撑着身子的手,重新躺回她身边。
他拉起舒安的手枕在自己脖颈下,一米八三的高个弓着身子,像个虾米似的往她怀里缩。
“要是能带你去羊角岛就好了。好想天天这么抱着你睡。”他在她怀里仰头,张嘴咬在她颈侧,力道不算重,刚够留下一个小红印。
舒安轻‘嘶’一声,喃喃:“别闹。听话。”
“我都这么惨了?不安慰安慰我?”陈竹青不高兴地直起身子,又比她高出一截去。
舒安手绕到他身后轻拍,“知道你委屈了。我给你想个办法吧?向文杰说,卫生所这边的新楼建设下个月就可以验收了,之后的旧楼修复好像是樊大哥负责。他跟飞燕说,下个月他就轻松了,休假的时候要带她去筇洲玩。那个羊角岛的工程本来就是他的,你可以拉着他一起去做啊,两个人一起遇上事有个商量的人,也能帮你分担一些压力。”
“对!必须带上他一起,凭什么我见不到老婆,他却能和梁飞燕游山玩水的!”他愤愤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