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时候,这些知识正好派上用场。
他告诉她未来他能做的,他会做到的,转移她注意力的同时,也让她安心。
舒安‘嗯嗯’两声,眼尾弯了些,握着他的手又紧了紧,“我们一起努力。”
在筇洲的小半个月,陈竹青还在医院附近租了个能做饭的地方。
市一院的专家多,附近城市来着动手术的病患不少,医院周围一圈都是这样的地方。
陈竹青做饭很一般,但自己买食材,怎么都比食堂的好一些、放心一些。
每天混在来陪床、做饭的家属里,他学了不少,随身的小本子密密麻麻地记满了菜谱。
舒安歪头,看他趴在小桌子上奋笔疾书,有点想笑。
他这人做什么事都很认真,喜欢扣细节,有的人会觉得他要求高、难相处,舒安却很喜欢他这点,特别是跟他坐在一起工作时,常被他专注的模样引走所有注意力。
舒安的手覆在他脑后,慈爱地摸了摸,“陪床已经很辛苦了,不用什么事都这么细致。”
陈竹青笑了,淡淡道:“哪有你辛苦。”
说这话时,他停下笔,左手食指压在右手的婚戒上,轻轻转动两圈,“这都是我该做的。”
他们两人不在家,舒梦欣只能寄在隔壁梁国栋家。
陈竹青一颗心悬着,远在西珊岛的舒梦欣同样时刻牵挂舒安。她考完期中考,逮住好不容易归家的向文杰,求他带自己去筇洲。
向文杰觉得小朋友去会捣乱,给她买糖想应付过去。
但舒梦欣哭得太厉害,他又哄不好,只得答应下来。
当天便带着她去筇洲找陈竹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