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妇人走过来,“付团长也是可怜人。没想到这么快就恢复过来了。”
舒安叹气,“只怕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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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出了这么大的事,陈竹青也无心工作,把工作交给同事,早早下班回家。
他和舒安之间默契很足,舒安没说,他就觉得今晚她会有很多话要跟他说,带舒梦欣在食堂吃过饭后,就把她寄在刘毓敏家,然后回家给舒安做饭。
两人吃过饭,神情凝重地坐在茶几边谈话。
陈竹青的手覆在她被打过的右脸,心疼极了,“他怎么能打你?!”
舒安把他的手拉下来,“这是小事了。”
她把院长交代她的话,还有付永强奇怪的转变一并和陈竹青说了。
舒安捏着陈竹青手,不停叹气,“你说是不是要出事了?我怎么想怎么觉得不对。”
陈竹青是局外人,比她镇定些,看问题也更客观。
他试着分析,“院长估计是怕万一事情闹大,计生办的推责任给医院,才让你别说的。早上那里乱糟糟的,付永强也说得不具体,你别想太多。万一真的追究起来,你也可以说你只是比大家早几天知道,那时候医院不是都已经传开了?”
听到‘追究’、‘问话’,舒安顿时慌了,捏着他的手紧了紧,指尖扎着他掌心的肉,陈竹青眉毛拧紧,小声说‘疼’。
可舒安过于紧张,没听清,仰头又问:“你是要我说谎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