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出来得匆忙,忘了带耳包、围巾之类的保暖物件。
在街上站了一会,脸和鼻尖冻得发红。
他们要教育子女,跟陈竹青无关。
他牵着舒安继续往前走,“大哥、大嫂,我们先回去了。”
从陈雯身边擦过时,他劝了一句,“爸、妈一定是为你好。”
这一句话不假,却不顶用。
甚至在陈雯听来还有责怪她不懂事的意味。
她觉得父母没站在她的角度考虑问题,也不懂高远的才气。
同为艺术生,才华不被人认可的痛苦,她最能体会。
陈红兵那些能不能挣钱的言论,同样是在扎她的心。
话不投机半句多。
父母的看法一时没法改变,陈雯也不想多说什么,索性把头一扬,踩着小皮靴往反方向走,“我去同学家待一会,晚一点再回家。”
让她一个人静静也好。
陈红兵接受了陈竹青之前给的建议,不过多干涉陈雯,以免引起她的逆反心理。
反正他们现在没到法定婚龄,就是想偷偷领证都不够资格。
他拉着冯兰往车站走,“咱们就是太宠她了,什么都由着她来,她才会这样。”
在见过高远后,冯兰改了想法,和陈红兵站到一条线上,“嗯。”
上车后,她甚至说:“那人真的不行。咱们可要想办法,把他们拆散。”
陈雯和高远恋爱的事,冯兰是第一个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