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走到那个门诊看到新更换的牌子上多了个‘不孕不育门诊’,原本阴转晴的脸再次沉下来,变成了猪肝红,有尴尬也有不解。
她不懂,怎么想找的医生全往这方面发展了?
舒安以为她是不信任自己的诊疗,看到她微变的神色立刻猜出原因,走过去说:“你女儿的病不严重,我已经帮她调过四个月了,现在月经正常了吗?还是一个月会来很多次吗?”
学生妈妈摇头,“不会了。都正常了。”
舒安笑笑,“如果是这样,其实不来医院看也行。”
两人聊了几句,学生妈妈带着孩子离开了。
舒安单手攥紧原子笔插进白大褂口袋,拇指压在原子笔尾部反复按压,细弹簧吱呀吱呀的弹跳声犹如她此刻烦躁不安的心跳。
蒋主任的诊室门口依旧排着长队,丝毫不受这个分组的影响。
但她的诊室却空了。
除了手术室给她安排的人|流手术,几乎没人愿意来找她。
她是不是选错分组了?
下班后,舒安拖着失落和疲惫的身躯去海边散步。
正值涨潮,有不少村妇拿着筐子在捡螺子。
舒安听到她们说——
“那个舒医生真是霉啊!现在去专门做人|流手术了,以后可千万别挂她的门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