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书记把手一摊,无奈地摇头,“舒医生,他们不愿意来,我总不能五花大绑地把他们架过来吧?”
道理是这样,可达不到预期效果,舒安心里着急,在家背着手踱步,走了一圈又一圈。
陈竹青围着围裙在厨房里洗碗,刷过灶台,擦完桌子,把所有都整理清楚,走出来的时候,发现她还在客厅里转圈。
他摘掉围裙,从背后抱住她,“怎么了?”
舒安把烦恼跟他说了。
陈竹青松开手,噗嗤一声笑了。
舒安正等着他安慰,看他笑得那么开心,心里更郁闷,憋着嘴,不爽地用小拳头锤他,“怎么了嘛?我完不成任务,你这么开心?”
“不是。不是。”陈竹青敛住笑,“我是笑,你都问到村委那去了,怎么不来找我帮忙?”
“你?”舒安嘴巴微张,想了几十秒,犹犹豫豫地开口,“你是工程队的,应该不管组织村民听讲座的事吧。”她怕陈竹青难过,已经很小心措辞了。
没想到,话音刚落,陈竹青的脸立刻拉下来了。
舒安拍拍他肩膀,“我不是说你没用啊。是你的用处不在这……”
陈竹青捉住她的手,拉到嘴边亲了下,“谁说的。西珊岛上的男人,要么在外打工,要么常驻渔船在海上飘,要么就在工程队工作。就算其他岛,所有的工厂、养殖场都是我建的,负责人怎么着得给我点面子吧?只要你说一声,我马上安排。让他们下班哪也不许去,就留在工地或厂里听你的讲座。”
舒安一拍脑袋,暗叹自己真是太笨了,怎么把最关键的人给忘了。
她踮脚亲他一下作为奖励,“那你现在就去打电话吧?明天先从羊角岛的副食品加工厂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