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竹青放慢节奏,故意磨她。
舒安哭得更厉害了,“你故意的!”
陈竹青松开一只手,只用一手就控制住她两手,轻松压在头顶。
弓着的身子贴上她后背,空出来的手捏住她肩膀。
舒安以为这是安抚,没想到是他控住她乱动的招数。
陈竹青问:“全进去?”
舒安小声应‘嗯’。
陈竹青笑了,“这可是你说的。”
几分钟后,舒安开始后悔这个决定。
磨人的疼痛里夹杂着难以言说的爽|感,她想让他停下,又沉迷这种感觉。
她觉得脑袋晕乎乎的,意识已经开始神游了。
陈竹青还偏偏在她耳边问些有的没的,要是回答的不让他满意,身|下立刻传来他不满的报复。
……
……
舒安被折腾得一点力气都没了,像个任人摆布的牵线木偶,软绵绵地躺在床上。
陈竹青帮她擦身子,又帮她穿好睡衣。
然后抱着她哄睡。
舒安手脚没力气,嘴上却一点不饶人,“你怎么这么过分?都让你轻一点了!”
这姿势唯一的好处,就是不用控制表情。
刚才舒安的脸埋在枕头里,喘息和嘤咛也留在了那里。
现在她说话特别理直气壮,反正她疼到五官扭曲,嘴角却不可控制上扬的表情,他全都没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