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口!你这个昏君,我们出此下策还不是你逼的。你再胡乱发声,我们就与你玉石俱焚。”刿恶狠狠地恐吓道,杵臼只好乖乖地保持缄默。
“接下来该怎么办,我脑子有点用不过来了。”刿对轲问道。
“劫持昏君到咱们的地盘,然后和他们谈判。”
刿控制着杵臼一步一步往野人聚居的村落走去,公孙钟离等人远远地跟着。
“你们居然还跟着,信不信我们一刀结果了昏君!”刿劫持者走不快,急得冲追击者大吼道。
公孙钟离放慢了脚步,公孙孔叔却不依不饶:“国君一旦离开了我们的视野,焉知你们会不会暗下杀手,国君离开我们的视野,我们不放心,这是我们的底线。”
“我们几个野人性命卑贱,即使换了一国之君,也不亏,你们敢赌吗?”轲强硬地说道。
“按照礼法,国君离开了他们的大臣,那就是弃国,如果你们把国君带到我们不知道的地方去,和国君流亡了有什么区别。如果国君流亡了,我们就要拥立新的国君来发号施令,到时候害死国君的罪责就怪不到我们这些做大臣的头上。
允不允许我们跟着,你自己看着办吧。”公孙孔叔不愧是谈判专家,张口就来。
轲想了想,觉得应该触及到了对方的底线,于是答道:“你们跟着也可以,但是距离必须在一箭之地以上。作为我们答应你们追击的条件,你们必须提供马车供我们安置昏君,以免我们走路不小心,刀口划破了昏君的脖子。”
现场的官员就属乐豫最大,他是大司马,又是执政卿,理应发号施令,众臣子都纷纷把目光聚焦到他脸上。
乐豫口里吭吭唧唧,半天摸不出一句有用的话来——老头子饱读诗书,但是今天的题目显然超纲了。
公孙孔叔看他那副鹌鹑一般的模样,心里气打不出一处来,于是扛起大梁,与劫持众谈判了起来。
“可以!来人,准备车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