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双:“好狠毒的娘们。”
公子卬想起了晋鄙,忠心耿耿的魏国大将,因为信陵君的矫诏无辜被朱亥锥杀,实在是无辜,于是道:“赵鄙见疑,许是因为看破你我之计,站在陪臣的角度,为主尽忠,又有何辜?只要将他用曼陀罗之方弄得醉死多日,囚于牢房,不使坏你我之计可也,何必加戮?”
善儿道:“慈不掌兵,我巾帼之身,尚且如此,夫君安能有不忍如村妇之态?”
公子卬道:“当初我不加排查,妄杀公子御,已经是原罪了。如今再杀不辜,何以教人仁义兼爱?”
管理站在了善儿这边,道:“如果是赵鄙见疑,阖当一面整顿人马,一面密报中军将,不会以设宴结识军心为策,只恐怕此人只是恋栈权位,不愿失兵权厚位而已,太傅威名未传播及此,其人恐怕以为太傅只是寻常纨绔公子,心怀架空之念罢了。”
善儿道:“嘉兴见微知著,事情大抵就是这样。赵鄙论心,想要行阳奉阴违之事情;论迹,犯的是怠慢军机的罪过,二者两相竞合,阖当杀。”
周刀和权柄在公子卬手上,公子卬执意不肯,众人只得作罢。
善儿也不勉强,气氛剑拔弩张,她遂转移话题:“夫君方才用的是什么招式?我怎么没见书上有过?”
田双轻蔑道:“不过是偷袭的把式,以我观之,双掌同时出击,无法借用腰腹、腿脚之力,徒以手力,威力只道是寻常;况且双手同出,倘若一击不中,之后需要双手内收,下一步的防守就会暴露极大的破绽。”
善儿剐了他一眼。
公子卬道:“书中不曾记载,这是女子防身术的双峰贯耳……”
“女子还有防身术?”善儿兴奋起来。公子卬于是尽述撩阴腿、插眼睛、戳喉结。
善儿道:“都是实用的好招术,什么时候我找人练练。”
公子卬吓坏了:“你可要注意分寸,别双峰贯耳,将人打成耳聋,撩阴腿,教人踢得断子绝孙。最好先用木头练,不然贸然打陪练,搞不好亲家便仇家……”
“父子均在军中的,父亲回去;兄弟俱在军中的,兄长回去;独子而家里没有其他男丁的,归养父母;有疾病羸弱的,原地留下,就医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