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宴的规矩,二楼的客人,一根头发都碰不得。
梁烟呲牙咧嘴地摸着膝盖想起身,赵东源扔了麻将走过来,“仙人跳?”
梁烟抖了两抖跪了回去,心里骂了句跳他妈,她这是在逃命他看不出来吗?就这眼神,打麻将不输得倾家荡产?
赵东源的目光在梁烟那张略显明艳的小脸上停了两秒,“这屋里这么多人,妹妹想跟谁玩?”
众人笑得东倒西歪,笑骂:“姓赵的,人要玩也不挑你啊,你给人当爹都嫌老。”
赵东源回头下流地顺了句,“那才刺激。”转过脸,见梁烟的视线落在此时似是懒得与他们为伍,偏头抽烟的贺霆川身上。
赵东源眼睛眯了眯,晃晃手指,“这位可不行,这人你吃不下。”
梁烟抖得更狠了,“不,不是,我没有。”
贺霆川踢开蹲在梁烟面前的赵东源,居高临下地皱眉看着她,“嗑药了?”
梁烟心头凉凉,是她喝的那酒有问题?
她摇头:“没有……”
话还没说完,她的胳膊就被贺霆川给提了起来。
赵东源伸手,示意贺霆川把人给他,“我扔外面得了,咱哥几个好不容易聚一次,别扰了兴致。”
在场的人都听出他话里的意思,心照不宣地哄笑出声,他就是想玩女人了。
梁烟也不傻,她一把揪住贺霆川的胳膊,“你帮我,我给你十万。”
梁烟似乎听到贺霆川的冷笑,还没细想,人就被拎进了里间的休息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