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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说着,一边拿出文墨纸笔,开始奋笔疾书。

秦欢依旧托着脑袋,出神地望向窗外。

她方才去申祭酒那里,自然不是只有这件事。

“殿下既然已经是老夫的学生,有些话老夫就直说了。”

“老师请讲,”

秦欢屈膝坐在申祭酒对面,申祭酒煮了一壶茶,亲手倒了一杯给她,才道:

“国子监里,只希望殿下在此处用心学习,勿要多生事端,老夫自当尽力保殿下安危。”

秦欢一顿,“老师……此话怎讲?”

“老夫也是受人所托,其他无可奉告,只有一句,殿下不必在意他人言语,待时机成熟,困难自会解除。”

这番话在秦欢的心底掀起了滔天巨浪,茶杯里面的水都因为手腕的抖动洒落桌上。

良久,秦欢才起身郑重地向申祭酒抱拳弯腰行礼。

“老师之恩,学生铭记于心。”

“学生所求,也不过是想做个散漫之人罢了。”

申祭酒笑着摆摆手:“殿下所想自能实现,但在老夫这里,读书写作也不可欠缺。”

“学生知道。”

从申祭酒那里出来后,秦欢一路上都在想申祭酒是受了何人所托。而她能想到的,也就是那个人而已。

他又是怎么认识申祭酒的?

……

学堂外的亭子里,只有卫青莹和邱瑶两人,邱瑶低着头十分委屈。

卫青莹倒是想和平日一样温柔大方的对邱瑶,但是今天她真的是被秦欢气得不轻,连带着邱瑶也觉得十分愚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