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好吃完了,夫子还留了功课,就先回去了,姑父姑母还有表妹慢用。”
“那也好,你赶紧回去把衣服换下来,要是有事随时来找我。”
镇国公夫人点了点头,等谢宴之走后,她才问女儿道:“你表哥今日怎么奇奇怪怪的?”
整个人都阴沉沉的,看着怪吓人的。
镇国公轻嗤一声,冷冷道:“就他这个样子,我看还是别指望把女儿嫁给他了!”
“我跟你还在,就这么给咱们脸色看,等咱俩百年之后呢,还不知道怎么对阿妤!”
“怎么又提这事了,人都有一时不舒服的时候,这孩子平时又不是这样。”镇国公夫人下意识为自己的侄儿解释。
镇国公的气反而更大了,扬声道:“怎么不能提了!阿妤今年都十四了,别人家向她这么大的婚事早就定下来了。你那个侄儿呢?三番五次推脱,本国公的闺女又不是上赶着要嫁给他!”
“之前文试没过,我让人在史部给他找了个差事做,他不愿意,非要继续考,结果呢?”
越说越气,镇国公饭也吃不下去了,起身怒道:“阿妤他既不愿意娶,想要高攀贵人,那就让他去!”
“阿耶!您在说什么呢,表哥他不是这样的人!”
宋清妤一听这话立马不乐意了,维护宴谢宴之后就先提着裙子跑了,气得镇国公在身后连连跺脚。
她来到谢宴之的院子,看到书房的灯还亮着,连忙走了过去,敲门道:
“表哥,你在忙吗?”
谢宴之忽然听到有人说话,连忙将手里的东西藏进袖子里,才道:“表妹进来吧。”
“我看表哥方才没怎么吃,就给表哥送了些点心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