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灿灿速度拿出小本本开始对此场面做笔记:“老师亲自传授,嗯……划重点,这是要考的。”
张简澜笔直的走来了。
这时,巧妙的刮起一阵风,风吹起女人飘逸的长裙,露出一双长腿……等等,这剧情怎么好像在哪看到过?
祁喻看向严灿灿:“你是不是也做过一模一样的来着?”
严灿灿点头。
祁喻:“……”果然师出同门。
张简澜目不斜视的从她面前走过去,连余光都没瞟她一眼。
气氛安静了一会。
一瞬间有那么一丢丢的尴尬。
莫老师是见过大场面的人,没有一丝疑惑,追上张简澜:“夫君……”她喊,喊的娇滴滴的,没有一丝犹豫。
给祁喻喊懵了。
张简澜听到声音停下脚步朝她看去,先是看了看她的整体着装,见到她衣着不规范,问:“你是哪个峰的弟子?为何把校服穿成这般懒散?”
她沉入戏中,完全没听他说什么,自顾自道:“夫君当真好狠的心……当初用奴家的半条命来救活她……如今却不记得奴家是谁……我欠她的已经还了,夫君欠我的呢?”说着指了指自己的心脏,悲痛出声:“这里你要拿什么还?”
看样子还是个虐文。
祁喻深沉的吸了一口气,按这个剧情下去,他觉得下一秒他就不是要深呼吸了,他需要吸氧。
张简澜眉头深深皱起,看她的眼神里多了一丝排斥和反感,虽然但是,他回得很认真:“吾只有一个妻,并不认识你。”
“不,别说了。奴家知道夫君疼她……”
张简澜:“……”
莫小蓝:“为何呢?你我二人以前不是那般相爱么?”
张简澜皱着眉答:“吾除吾妻之外从未爱过任何人。”
莫小蓝:“好一个一口一个你妻?那奴家呢奴家算什么??啊?论容貌身材还是地位?她哪里比得过我?你瞎了么?夫君?”
张简澜深吸一口气,似乎有些不耐烦了,还有些生气:“吾妻材质品级天下第一,你到底何来自信跟吾妻相提并论?”
莫小蓝冷笑:“她?不过一个奴婢罢了。”
“……”
祁喻感觉到张简澜想拔剑,那只握着剑柄的手在用力,是祁喻硬生生的把自己闭在剑鞘里阻止他拔剑。
莫小蓝完全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还在那演,不过好在她的剧本要结尾了。
祁喻看着她哽咽出声:“不过没关系……自此以后奴家再也不会打扰你二人……”
她深情的望着张简澜,眼角竟落下两滴泪来,好一阵,用小手抹了抹泪,又擤了一把鼻涕,颤抖着哽咽道:“终究……还是错付了……”
说完呜咽一声,在张简澜要吃人的目光里,呜着呜着跑远了。
期间祁喻冒了一身冷汗。
只有严灿灿躲在一边感动得直落泪,悄悄鼓起掌来:“好精彩!当真好精彩!不愧是老师!”
祁喻:“……”
他奋笔疾书做起笔记:“这里应该要落泪,落两颗,然后跑的时候要速度要快,不能让对方看到残影。”
祁喻盯了他一阵,忍不住开口:“我个人觉得……你这笔记没啥用,你毕不了业很大的可能性是因为你们的教科书和老师都有点问题。”
严灿灿:“什么问题?”
祁喻:“智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