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简澜的唇轻轻落了下来,如蜻蜓点水一般,不重,却给了他自己莫大的心里满足感……亲完他虽有些不舍,但还是强忍着想要起来。
祁喻连忙抓住他的衣袖:“张……张简澜?”
这家伙平时一见到他野得跟狼似的,今天怎么这么波澜不惊的?不太像他的变态行为,他以为他会很激动的,刚才他也是这么表现的。
现在这么轻拿轻放,反倒让祁喻不自在了?
那道长被他拉得愣住。
祁喻又羞又愤:“你能不能别装了!”
“……”张简澜深吸一口气,抬起头看着他,认真问:“吾妻确定不会动手?”
祁喻:“……”
原来这家伙是在担心这个,之前他是因为紧张扇过他巴掌,没想到他还记着。
“不会。搞……”他想说搞快点,别那么磨磨唧唧的。话还没说完,那道长猛然压了下来,如豺狼一般堵住了他的唇,祁喻甚至都能感受到他身后因兴奋摇晃的狼尾巴。
唇上磨碾压着灼热一物,几乎就在几秒钟的时间占据完他的城池和意识。
祁喻被吻得脑子晕乎乎的。
张简澜的吻跟火似的,但也点不燃身下那块僵的木头,祁喻一点反应都没给他,只觉得有点呼吸不过来了,于是推了推他的胸膛,小嘴喘息着:“不……”不要了。
话还未说完又被堵住。
祁喻嘴里没说完的话变成一阵长哼。
祁喻被吻得头皮发麻,声音哑成了一条抖动的波浪线:“我说……不要……”又是没说完,被堵住了唇,对方太过于强烈,他顶不住。
这般,祁喻有点害怕,一双手也在紧紧的抓住自己的衣角,试图寻找一些安全感。原本以为忍忍就过去了,谁知道那道长竟然要伸手去解他衣服,这下祁喻彻底绷不住了,抬手就是一巴掌,给那处于兴奋中的大尾巴狼扇了个老实。
张简澜被扇得愣在那,脸颊还有指痕印。
祁喻悬在空中的手还没落,微微颤抖,一张小脸上表情丰富,又羞又愤又自责,这一巴掌他属实是因为自我保护,控制不住扇的。
“对……对不起……我……”我紧张。
张简澜现在身体烫得有点吓人,光是跟他贴近一会儿,祁喻就被他的体温带得在冒汗……
祁喻也紧张得声音在颤抖:“我觉得……我跟你磨合得不是很好……要不……要不你再给我点时间吧……”
“为何?”张简澜俯下身子贴近他,执着的盯着那张被亲得红/肿的小嘴:“吾妻不是说跟吾搞一搞?即是吾妻意愿,吾定是要满足的。”
“……”祁喻无语了:“我刚刚说的搞快点!不是搞一搞!”
没想到对方更兴奋了:“好。那就搞快点。”
祁喻:“……”“变态!”
祁喻在他额头上弹了一个脑瓜崩,弹得那道长直皱眉,他近期在为爱剑准备修炼飞升一事,本就在开天眼的期间,这般一弹,仿佛弹到眼珠子,疼得厉害,瞬间欲/火全消。
祁喻趁机溜下床跑了出去。
张简澜疼得厉害,没第一时间追。
……
祁喻端了杯热水站在船尾上冷静,此时一双手都有些颤抖。
说实话,他心里不是真的反感张简澜,就是单纯的害怕这方面没涉及过的事情,虽然一直在尽力配合不他不动,可是到最后总是会因为紧张而出手。
这样下去可怎么办呢?
想着,祁喻喝了一口热水,想缓解下心中烦闷。
这时,一个虚弱的声音响起:“小友……小友……小友把那杯水给在下好不好?你之大恩大德……在下这辈子一定会还。”
祁喻听着声儿四下乱看,终于在船体边沿的护甲上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那人此刻正和一只壁虎一般,全身僵硬的吊在铁铉上。
蜀山气候冷冽,还下了小雪,给他身上的红衣渡上了一层冰霜。不过那张刚毅的俊脸还是如之前见他那般坚毅,没有一丝变化。
我去……“锋箫声!”
祁喻连忙向他伸出手,想把他拉上来:“你怎么吊在这??”
锋箫声拒绝了他的好意:“只要在下想随时都能上去。只是第一剑看得紧,在下不想跟他打,故此躲在此处。”
“啊?不至于吧?”搭个顺风船而已,张简澜有那么小气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