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六道:“中午看时还在。”
江时雨微一颔首,回自己院中。
第二日一早,陈伯便迫不及待要去审问这个刺客。江时雨欣然陪同。
路上,陈伯笑着如唠家常般问道:“听闻此人是当年在流金河那个被通缉的水匪?”
江时雨:“也许。”
陈伯:“哦?”
江时雨:“这个刺客自己如此说,但并没有证据,所以不能确定。”
陈伯恍然:“原来如此。也是,若有其他知道这段往事的有心人,想利用此事对我江家不利,也不无可能。”
“但若他不是的话,十二爷遭人构陷误杀世家子一事,岂不是不能证明是这个人因复仇而陷害的?”
江时雨笑了笑,声音如清泉撞石:“陈伯若是担心这个,大可不必。”他轻松写意地推开大门。
陈伯本还想问为何,但见他开文,立马跨步而入,要见一见这个人的真正面目。
江时雨在他身后缓缓踱步,进入房间后,扫了圈房间。
空空荡荡,人影也没有。
陈伯愣了愣:“人呢?”
侍卫们连忙将房屋中能藏人的地方都翻查了遍,一无所获。
守门的人也愣住:“刚刚还在啊!我刚刚还送了餐来的。”
江时雨侧头看过去,只见桌上放着的,空了的碗碟。
他悠悠走过去,看了会,伸手将碗盘移开。
下面压着一张像是从什么东西上撕下来的纸条:[我走了。这样你就不需要为难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