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龛前花 弧棠 901 字 4个月前

迟向晚听到自己睡了这么久,有些吃惊,可能她这段时间太疲累了。

额头热度已经退下来很多,嗓子也已经不疼了,迟向晚又睡足了觉,她倒是有精力多说几句。

她见自己穿的衣服从里到外都是干净的,问道:“这两天可是你在照顾我?”

得到肯定答复后,她由衷感谢道:“多谢你了。”

伺候病人,是件苦力活,迟向晚看到墨云的黑眼圈,便知自己病的这几日,她也没睡好。

迟向晚的目光向门口张望了一下,墨云很快了然:“夫人是找您的夫君吗?他在看着您的药,应该很快就会给您送来了。”

“看药?”迟向晚不解问。

“是啊,这两天您的药都是我阿婆写了药方,抓了草药后,您的夫君守在药炉旁把药熬完,再端过来给您喂下的。”墨云道。

之前那位公子夜半时分敲开门讨水,阿婆还给了他药方与草药材,说自己守着药炉,让他把湿衣服从头到脚换下来,他道谢后匆匆接过外套,里面的衣服说什么也不肯换。

兄长不明白他的意思,她却是明白的,他一心想亲自守着药炉,不欲花时间在换洗衣服上。

潮冷的衣物贴在身上,在药庐里坐着一定很不好受,但他却甘之如饴。

墨云本不是多言的人,仍忍不住道:“公子对夫人是极好的。前天晚上,他回来也有些伤寒,但仍记挂着夫人。这几天的药全都是公子亲力亲为,从不假手于人的。”

“他现在如何了?”听说圆琛病了,迟向晚心里一揪,急忙问道。

“他比您的症状轻许多,昨日便好了,一会等公子过来,夫人看其面色便知我所言非虚。”

圆琛还没来,迟向晚索性和墨云闲话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