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自是不肯接,就这样你塞钱我推辞来往了数回。
最终还是圆琛连连摆手,道不过是举手之劳,那两口子才带着孩子千恩万谢着离去。
小插曲过后,迟向晚与圆琛继续向前走,过了旱桥就是一个灯火阑珊的小巷子,他们离相对繁盛的街市越来越远。
塞上的旱柳在冬季早已掉光了树叶,少了绿叶的点缀增辉,显得光秃秃的有些冷清。寒风凛冽如刀,从枝桠之间刮过,树枝随风而上下左右地来回摇摆,在漆黑夜色笼罩之下,竟有些像伺机而伸出的魔爪。
周围没有人影,但迟向晚隐隐约约听到了悉悉窣窣的声音,那声音显然不是风声。
四周里暗地有人。
正想着,圆琛不知何时抓住她的手腕,带着她从夹道穿过,很快就要转到一条人气相对旺些的巷子。
巷口突然出现了几个人。
他们向迟向晚二人步步逼来,将巷子口堵死,皮笑肉不笑地审视着两人,显然是来者不善。
寒刀的利刃顶着迟向晚喉咙,她惊怒交加,努力显得平静地询问:“这几位大哥,咱们素昧平生,小女子自认为没有得罪过你们,不知你们这是要做什么?”
这几个人听了神色未动,只是笑道:“夫人这话就不对了,一回生二回熟么,咱们多相处相处就认识了。”
迟向晚冷然道:“我和夫君没有什么可与你们认识的。”
说完就欲拉着圆琛一并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