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黎很想骂人。

但她现在不知道苏覃到底把自己当成了什么人，所以只能静观其变。

南黎深呼吸了一口，“对了，你能先告诉我，你是alpha还是omega么？”

苏覃：“？”

苏覃立刻坐直了身子，“跟你一样，绝世猛a。”

南黎：“……”

“那我悄悄问你，你腺体长在哪儿？”南黎问完都觉得自己降智了。

偏偏苏覃认真地思考起来。

摸了摸后脖颈，又摸了摸耳后和锁骨，都没找到。

她反问南黎：“你的在哪儿？”

南黎：“……”

“我先问的，所以你先说。”南黎说。

苏覃耸肩：“每个人都不一样吧，我应该是要在易感期才会出现。”

南黎：“……”

南黎选择跳过这个话题，“温云雾和她家里的事儿你别掺和。”

“为什么？”苏覃问。

“这是你自己说的。”南黎微笑：“你来问我为什么？”

苏覃：“……”

“我收回。”苏覃说：“以前的我太混蛋了，简直就是人类垃圾。你不懂，我现在出了车祸以后，只想把我这个家经营好，让我的两个女儿开开心心，让我的朋友也开开心心。”

南黎：“？”

南黎露出个富有深意的笑：“你知道怎么让你的朋友开心吗？”

苏覃：“怎么做啊？”

南黎：“就是在晚上十点以后不要给我打电话。”

苏覃：“……”

“现在九点五十三，宝贝儿。”苏覃腻歪地叫她，不过是带着戏谑。

就像以前和自己的发小南黎一样。

南黎揉了揉耳朵，“拜托，你结婚了，能不能不要这么轻浮？”

苏覃：“……”

“结婚了难道咱俩就不是朋友了么？”苏覃说：“你别岔开话题，先跟我说温云雾的事儿。”

“中间涉及的东西太多了。”南黎说：“你都不是很清楚，我怎么可能知道。不过应该跟陈朝灿有关，还有星星和辰辰。你听过一句话么？”

“什么？”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

“……”

南黎说话很精。

苏覃挂断视频以后才品出味来，看似说了，但又什么都没说。

不过她提到了一个人——陈朝灿。

苏覃听到的时候也颇为震惊，陈朝灿这个名字在她那边儿也有。

是她大学社团的学妹，本科读的是法学，毕业之后却选择去伦敦读了服装设计，之后就留在了国外，很优秀的一个姑娘。

偶尔苏覃会和她联系，她会给苏覃发一些风景照，还会邀请苏覃去那边玩。

但苏覃毕业后太忙，一次都没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