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不能这么说。”老汪连连摆手,阻止他继续胡说八道。
路鹤里冷笑一声:“怎么,常东炜现在不会还有脸说,让我们再把他抓回来吧?”
“小路,你不愧是咱们中央警队最优秀的人才,真是心思机敏,料事如神。”老脏话,一边推着拦他的人,外套拉链都被扯开了,整个中央警队顿时鸡飞狗跳,乱成一锅粥。
“路队,路队!”江焕突然挤到人群最前面,从背后死死抱住了他的肩膀。
“滚蛋!”路鹤里一胳膊肘捣在江焕肚子上。
“那就对不起了。”江焕突然把路鹤里的两条胳膊箍在胸前,一用力,腰腹一挺,直接把人从背后凌空抱了起来。
“x你妈,姓江的!”路鹤里恼怒交加,两腿胡乱蹬着,可是江焕比他高了大半头,轻轻松松就让路鹤里双脚离了地。如果对方是敌人,现在路鹤里有一百种方法下个死手把他搞残废,但对方是战友,身手还跟他不相上下,路鹤里手下收了几分力,就被他给牢牢制住。
江焕手臂青筋暴起,直接就这么抱着路鹤里,一转身进了旁边的洗手间,然后脚向后一勾关上了门。
全中央警队的人都傻眼了。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啪嗒”一声,门被从里面反锁上了。
“我靠。”白晓晓第一个回过神来,扑过去上下狂转门把手,“江队你干什么!不许打我们老大!江队!”
然后就听里面“咚”地一声,仿佛什么人的背被重重地推到了门上。
白晓晓一滞,然后开始双手交替猛拍门板,在外面无能狂怒:“江队!江队!我们老大受伤了,你不能打他!”
其他人也慌张地围在门外,你一言我一语地高声劝着架:“别打了,别打了!”
然而这扇门后,与外面紧张的气氛迥然不同。路鹤里被江焕按在门上,双手被他箍在头顶,呼吸混乱,眼神慌张,整个脸埋在江焕的脖颈处,脸和脸相距堪堪不到10厘米,甚至能够清晰地感觉到,他呼出的热气一下一下地喷在自己的额头上。
唯一有点煞风景的,就是两人保持着一个无比暧昧黏糊、几乎马上就要亲到一起的姿势,却在互相怒目而视。
路鹤里哪能不知道江焕这架势绝对不是要打架,怕外面的人发现异样,又不敢用力反抗,只能压低声音:“姓江的,你干什么,这是警队!”
江焕用那双幽黑幽黑的眸子近距离盯着路鹤里,俯下头,用几不可闻的气音,在他耳边愠声道:“你冷静点。不然我亲你了。”
“你他妈疯了!”路鹤里刚暴怒出口,又惊慌失措地压低了声音,心脏无规律地咚咚狂跳,“姓江的,是你他妈该冷静点,你忘了咱们约法三章了?”
“没忘。我本来打算跟你井水不犯河水的。”江焕的脸色冷得像冰,眼里却在冒火,“但谁让你这么冲动?去基地找事,你不考虑后果吗?”
“草,什么时候轮到你管老子!”路鹤里怒道。
“答应我,不去基地找麻烦。”江焕把嘴唇凑过来,凶狠地低声威胁,“不然我就亲死你。”
“滚蛋!”
路鹤里怒喝着,身体开始扑腾,后背轻一下重一下地撞击着门板。
门外的人听到之后更着急了,以为他俩打得正凶,不停地在外面拍门,那声音堪堪就在路鹤里耳边震动,还有人在跑来跑去地喊保洁拿钥匙。
“别打啦!别打啦!”好多声音在外面叫喊着,脚步声纷乱。
两个马上就要亲到一起的大队长,就跟外面的人隔着一块门板的距离,口鼻挨在一起,呼出的气体彼此纠缠,一呼一吸间都流动着旖旎的气息。
“答应我,不然我不但亲你,我还打开门亲你。”江焕用膝盖顶住路鹤里乱踹的腿,愈发用力地压迫着他的肩膀,恶趣味满满地向门后的方向挑了个眉毛,“全队的人都在外面看着呢。”
“x你妈!”路鹤里浑身的血都往大脑冲去,“姓江的,你丫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要脸?”
“就这几天的事。”江焕面不改色,“你就说,答不答应?”
虽然路鹤里知道他绝对不可能把门打开,但江焕已经示威般地低下头来,眼看就要亲上去,一怒之下还有可能把他嘴唇咬破……那他可就真的没脸出这个门见人了。
“答应答应答应。”路鹤里的死穴被拿捏住,慌了神,一下把头偏开,拼命躲过他的嘴唇,气息混乱,几乎压不住自己的音量,“赶紧给我起来。”
“说好了。”江焕动了动嘴唇,又威胁地凑近了一下,用磁性的低音哑声道,“你发誓,如果去基地找他们麻烦,就要被我亲一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