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时间很宝贵，有什么话快点说。”

“据我所知，你之前都是把人堵在厕所里的，怎么这次玩舆论战，而且还那么有耐心地布局，买水军。难道肖景廷还喜欢我吗？”

顾明雪如她所愿的开门见山，可说的话却直戳她的内心，有那么一霎那，宁枫雪的眼神都变了。不过长期严格的教育让她能很好的控制情绪，只是望着顾明雪的眼神更加冷。

她虽然没有回答，但是细微的表情说明了一切，顾明雪顿了顿，说：“既然你把你表姐和高弁星的照片发给我，就应该知道我和他的关系。既然如此，你还做这样的小动作，到底是仗着你表姐关系，高弁星不会把你怎么样，还是你对你表姐一点信心都没有，靠这样的举动劝退我？”

宁枫雪拿起眼前的白开水，喝了一口，她没想到会被这样一个普通的女生看穿了自己所有的心思。

“你很聪明，那你就该知道什么东西是你这种身份不该肖想的。”

“你们有钱人最喜欢拿钱劝分手了。我也不用你的钱，你只要告诉我一件事。我得到了答案，我就跟他分手，而你们也不能再干扰我和我朋友的生活。”

“就你还想要钱？还跟我谈条件？你配吗。”

“我配不配的，问问肖景廷和高弁星就知道了。”

宁枫雪再次被顾明雪的话梗住，要不是在公共场合，而身边又没有跟班帮她做事，她就要上前给她一巴掌了。

她处理了这么多女人，这是第一个没有炫耀没有添油加醋，而是平静地叙述事实，却非常令人讨厌。

“好，你想知道什么？”

顾明雪垂眸，盯着杯子里的咖啡，不自觉地停下搅拌的手，语调好奇地问：“高弁星的恋爱史。我听说他有一段刻骨铭心的初恋？”

“你知道得还挺多的，那个女警说的吧。”宁枫雪轻笑一声，似乎对周彤也带着某种偏见，她没等顾明雪回答，继续说，“那算不上什么刻骨铭心，只是三哥情窦初开，不懂得什么是爱情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