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涂过酒精之后,顾明雪果然好受很多,面对他在额头落下的安慰之吻总算是没有再拒绝。

“还有什么要跟我说吗?”

高弁星揉了揉她的头,鼓励她继续说。

或许是最糟糕的清白问题都解决了,她倒是能把一直以来都没提的事情说出来,即使他可能不太理解。

之前的手表被绑架的人收走了,现在她的手腕上戴着高弁星买的新款,品牌不记得名字了,不过价值几百万很贵。

跟他同床共枕这几天,她也没把手表摘下。现在第一次在他面前摘下手表,展现被手表严实遮挡的这条伤疤。

常年带着腕表,手腕没晒过一点阳光,对比其他地方显得更加白,白的发光。更称得那条疤非常显眼,颜色深红割的也深。

“你知道我为什么会有这道疤吗?”

顾明雪表情尽量轻松,像是没什么大不了的,可双眼却不敢看他,生怕看到一些令自己难受的表情。

“为什么?”

高弁星抚摸着她的疤痕,眼中满是心疼,没有惊讶,也没有异样的语气,而是心疼的问。

顾明雪回忆那段日子,想起来的都是哭哭啼啼、吵吵闹闹。她说:“有一句话我觉得挺有道理的,有的人用童年治愈一生,有的人用一生来治愈童年。而我就是用一生来治愈童年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