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湛惊吓不已,不为对方的失态,但为自己的失职。慌不迭之中,她问了一句很傻的话:“安娜去哪儿了?”
“没别人,只有我们俩,这样不好吗?”老刘也算是老男人当中,懂风情又温柔体贴的那款。没叫詹湛失了面子,也没让自己过分难堪。
那天的事她没敢对任何人提。协会为年会预定的几十箱红酒,她委派裘安娜去办,自己完全没露面。
倒是年会的前两日,老刘亲自打了一通电话,又派司机专程送来邀请函,邀她来现场做隐形舞伴。
当晚,老刘趁着酒兴,向她许下了替一家会所预订上百箱红酒的承诺,不久便有专人上门将合同兑现。
那段时间,詹湛的网销生意正打算收手不做,清仓库存轻而易举化为乌有,清清爽爽地落袋为安。
刘昌雄是敞亮人。他跟詹湛坦诚相待,将徐静波的心思说的分毫不差。詹湛是既得利益者,既然对方看上的是自己,也就没必要曲线救国了。
只是她倒了一口气出来,便立刻央求刘昌雄说:“咱俩的关系,可不可以不告诉徐静波……”
詹湛失算的何止一件。原以为老刘有家有室,与她相处会格外小心,没成想人家根本不在乎。
第一次,她以为月经刚完,两人兴致突发不要紧,反正不是故意的。第二次,对方还不采取措施,她只得回去吃了紧急避孕药,怎奈也未奏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