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无奈地伏在他膝边,亲了亲他的膝盖叫了声“老板”,谁知适得其反,这声“老板”居然是点燃炸.药桶的最后一根导火索,二号将他抱起来扔到沙发上,失态地咆哮道,你他妈以前不都叫我“老公”吗,怎么,现在有了别的主就翻脸不认人了?你不想叫,我偏要你叫,给我叫“老公”!
受从善如流,可怜地、温顺地叫了“老公”,二号听着胸膛起伏不定,依然气得不轻,但最终他还是忍不住俯身下来,抱着受就亲,亲得凶狠极了,像是要把受吃了似的。
三号喝了口酒,扯了下领子说一起,二号让他滚蛋,说以前三号拐跑受的账还没跟他算,让他在这儿看着就不错了,三号被骂了也不气恼,只端着酒杯问受现在有没有杏玉,跟二号做恐怕压根波奇不了吧。
说完他对受招招手,让受看着他的脸,免得受毫无杏玉和二号做起来遭罪。
二号骂了句脏话,脸色阴得厉害,受一看他表情感觉不妙,以为自己要遭罪了,谁知二号居然低下头,非要给他吹,受婉拒都不行,一定要让受对他产生杏玉。
就在这个时候,外面的走廊忽然一阵传来一阵喧闹,好像有人闹事,正挨间推门找人,谁锁门就砸谁门,眼看着离他们这间包厢越来越近,二号一皱眉头,让受赶紧穿好衣服,自己也提裤子,两人才穿好,包厢门就被人一脚踹开了。
几个身穿黑西装的高大保镖闯了进来,中间护着两个人,受一看到他们就愣了,其中一个就是刚才他看着眼熟的人,是个矮个子,另一个人居然是四号,四号被竹马打出来的伤还没完全康复,俊脸上贴着纱布,满脸焦急地张望着。
两人不约而同地看到受,矮个子“啊”一声,扭过头得意洋洋地跟四号邀功,你看我眼睛没花吧,这不就是你那个漂亮哥哥,你还偏不信,瞧瞧,跟着我来就对了。
受这才想起来,这个眼熟的矮个子是四号的朋友,以前和受见过一面,也是个有钱人,估计今晚来酒吧玩,正好看到他,就连忙通知四号赶来酒吧了。
受暗暗叫苦,四号满脸激动,拉着受就要走,二号瞬间暴怒,猛推四号一把,骂他是个什么几把卵子,居然也敢跟他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