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清银托子的用处,她又望向博古架。
思忖了好半晌,脑中突然炸裂响雷,若擂鼓声响,一下子激得她从烧炕的榻上跳下来。
怪不得春晴姑姑一再提起这箱子贺礼,她原以为是做摆设用的,现在看了画册子,方知它们大致的用处。
陆芍从柜子里搬出太后娘娘送的礼,这箱礼她只瞧了一半,余下一半是些甚么玩意儿,她还不甚清楚。
指尖慌乱地拨动锁扣,掀开一看,箱底叠放了几身衣裳,拎出来一瞧,当真稀奇极了!
有挂着银色小铃铛的心衣,轻轻一晃,不仅寒侵脊背,还能发出催人心肝的声响。
亦有薄如蝉翼的裈裤,轻轻一扯,就能撕裂出一道缝隙。
更甚者,裈裤中间只裁剪了细细一根绳条。
陆芍比对着册上女子所穿的衣物,心里的猜测一一得到应证。
她扭头盯着那列玉质的玩意,一想到自己蠢笨的行为,脚趾不由自主地蜷缩起来。
博古架的位置并不显眼,玉势在那儿摆了好几日,但凡生眼的都该瞧见了,厂督这样目光敏锐的人,很难不发现。
陆芍提着裙摆,飞快地起身,行至博古架前,踮脚去够。
玉质的东西捧在怀里,挤在一堆,蹭着她的娇嫩的肌肤。
陆芍正要把这些羞人的东西往箱子里头装,屋门“嘎吱”一声被人推开。
一抹张扬浓烈的红撞入眼帘。
陆芍吓了一跳,怀里捧着的东西咕噜滑落下来,闷声砸在绒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