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小日子的几日,本就浑身敏感,被他这么一撩拨,陆芍不自觉地绷直身子,攀在他背后的指节也缓缓蜷起。
大抵是来小日子时,厂督夜里替她暖小腹,又着诚顺煮红糖水,陆芍尝到甜头,也没有刻意压制自己的小气性。
却是忘了小日子总有来完的时候。
她很快告饶,双腿发软地倚着墙面,靳濯元拦在她跟前,令她无处可躲,却没有搀扶她的意思。
半晌后,她的脸一红再红,甚至不敢挪动步子,最后生怕葵水浸染衣裙,她才揪着靳濯元的一小片衣袖晃了晃:“厂督,我想换月事带。”
靳濯元抬了抬眉:“晚膳前不是才换过?”
她这小日子已是临近尾声,一日下来也不见得留下多少痕迹,只是方才被他这么一撩拨,不知怎地,身下又袭来一阵热烫,眼下不换,好好的衣裙就该染上脏污了。
陆芍咬着下唇,不愿明说其中原委:“换得勤些,夜里不会弄脏被褥。”
她小心翼翼地挪动步子,摸到月事带后,便要往湢室走。
靳濯元将人拦腰抱回,素手拂开桌案上的笔墨,将人放在桌案上。他双手抵着桌沿,直视陆芍躲闪的眸子:“我弄脏的,自然由我来换。”
说话间,织金的裙摆已然撩至腿间,陆芍瞪圆了眼,死死按着自己腿上的月华裙:“我自己换成不成?”
靳濯元掀眼瞧她:“抬腿。”
屋内,灯火荧荧。因着方才在桌案上察看公文的缘故,还特地点了两盏书灯。
宽敞的屋子,纵然点了许多乌桕烛,却不比他身前的这一方晃亮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