甫一睁眼,眼前一片黑暗,她挣扎了半晌,才冒出个脑袋。
身前之人眼尾猩红,正一动不动地盯着他瞧。她又垂首往自己身上瞧,这才发现,自己竟是钻入了厂督的中衣里。
靳濯元沐完身,上边只穿了这么一件中衣,如今拢着陆芍,里面压根未着寸缕。
陆芍眨了眨眼,终于回过神来。
方才香甜细腻的,竟是厂督的身子?
她竟舔了厂督的身子!
舔得不是旁处,还是一激就耸立的小疙瘩!
她确实疯了!
陆芍想从中衣里钻出,腰间的大手却分毫不让。半晌,她身上的中衣被厂督丢在地上,也同厂督一样,落了个寸缕未着的下场。
两具身子,靠一件中衣拢着,一热一凉,紧紧地贴在一块儿。
“来,同咱家说说,平日累着你了?咱家不在,你就睡得这般舒坦?”
陆芍被人禁锢在身前,半分动弹不得,她呜呜咽咽地去抓厂督作乱的手:“我哪知你何时回来,等着等着便睡了过去。”
她其实仍在为午间的事羞恼,所以是故意不等他的。
靳濯元自然知晓她在扯谎,小姑娘沐身换了寝衣,分明做好了安置的打算,哪里有半副要等他样子。
嘴上并未说甚么,手里的动作昭示着他揭穿了陆芍的谎言。长指拨弄时,水声泽泽,惹得她连声求饶。
陆芍伏在他胸口,低低地喘着气,乌黑地眸子带着诱人的雾气,靳濯元在她眼皮上落下一吻,随后又去摩挲她的唇瓣,动作至轻至柔,带着些疼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