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意顿了顿, 又轻压着陷下。
“这儿?”
她清楚感知到自己身子的绵软, 鞭绳下压之处恍如细碎的石子跳入湖面, 湖面荡开涟漪,一圈推着一圈,缓缓扩散, 弥漫周身。
陆芍咬着嘴唇, 紧紧抑制喉间将要溢出的娇吟,赤黄色的油灯照着一张羞赧而又惊慌的小脸。
靳濯元居高临下地望着她, 唇角带着笑意:“方才不是很有能耐?现在知道怕了?”
陆芍被他锢着, 躲无可躲, 一张秀靥如芙蓉, 近乎能滴出胭红的花汁。整个人都因着他的轻佻的动作逐而变得燥热。
靳濯元左手手腕仍旧带伤, 他没有挪动,只是懒懒地搭在陆芍的身上。
身上的滚烫传入掌心,他不由地“啧”了一声:“这样暖身,岂不两全?”
不得不说,他这样掌管诏狱的人,最擅洞察人的心性,不过只言片语, 就能将心底的防线一一击溃。
陆芍的秀靥更烫,可她面薄,几个时辰过去,她仍是因着午间舒坦的娇吟羞恼,再不肯发出声来。
靳濯元给足了耐性:“无妨,冬日夜长。”
话音甫落,手里的马鞭轻扫过陆芍胸前山峦,她浑身颤栗地绷直足背,莹润如珍珠的趾头瞬时蜷缩在一块儿。
低低的娇吟如约传入靳濯元的耳里,靳濯元捏着她的下巴,望进那双含烟笼雾的眸子里。
马鞭在她眼前高高扬起,耳边传来鞭穗破风震动的浑响。
她吓得轻呼了一声,骤然阖上双眼。这股拧硬的牛皮,倘或落在欺霜的肌肤上,少不得皮开肉绽。
思及此,她卷翘的羽睫上已然沾着晶莹,小嘴一瘪,哭得两个浑圆的雪肩一耸一耸的,可怜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