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摆顺着笔直修长的腿下滑,堆积在腰间。
“本来只是睡个觉,你非要闹出些动静来。生不生气的,你一会儿不就知道了?”
陆芍不觉得怕,反而弯起了眉眼:“你看,你还会生我的气,还会凶我,恐吓我,那便不是死人。你下次再胡说,我才要生气了。”
靳濯元这才明白她的意思,他缓缓松开陆芍的脚腕,不由自主地牵动唇角。
后背连带着后腰,传来阵阵酸痛,但他觉得这一脚捱得值得。
他的小姑娘,好像会在意他的情绪,哄他开心了。
“笑甚么!”
陆芍被他的笑意晃了神,像清风明月濯洗污泽,她伸手去触靳濯元的唇角,却被靳濯元握住手腕,压在头顶。
身下的褥子缓缓陷下,他倾身而上,打量着她红润饱满的双唇。
“你你做甚么?”
“我只是说‘生怕’,又没说自己是个死人。芍芍结结实实地给了我一脚,我疼,你也得疼。”
她后知后觉自己招惹了厂督,恐怕没这么容易脱身,便挣扎起来:“我好意宽抚你,你不能这样待我!老奸巨滑的”
话未说话,靳濯元的吻覆落下来,堵住了她的嘴。
其实早在抱住陆芍的那刻,他便贪恋起了人世间。
元宵节,丰乐街上人烟凑集,香车骏马声如贯耳响雷,一声压着一声,谁都想往灯市里凑,图个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