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无光的房间里填满了陈旧且污臭的气味,没有被封住的窗户外是躁动声缕缕不绝,混合着qiang械和丧尸的怒号。
掳走云焦的陌生人也不知道用了什么东西,让难以忍耐的空气多了馥郁芬芳的香气,将难闻的恶臭抵消。
云焦被那人放在了硬邦邦的床榻上,对方似乎是担心常年未清洁的病床上有太多潜藏的细菌和灰尘会弄脏少年的衣物,在让云焦坐下之前还特意垫了一张干净的布巾。
微凉的眼罩挡在了少年的眼前,将他的视线尽数阻挡。
无法说话也不能视物,双手还被捆绑住的云焦身体僵硬地坐在床上,试图向后退缩躲避。但一双强劲有力的手紧紧地扼住了他的肩膀,阻止了云焦的动作。
对方的举动令云焦感到不安,他无法准确判断这个人的身份。
如果是秦柏伏和莫京徽,他们不会不表明自己的身份,也不会什么话都不说故意束缚住自己。或者说能让他在毫无察觉的情况下失声,以秦柏伏和莫京徽的实力似乎并不能做到。
大概率是玩家这么做,可是玩家和他没有利益冲突,基本上是同个阵营的,实在是没必要对他隐瞒身份,还用如此无礼的方式。
云焦偏移着头想要挣扎开对方无礼的动作,但那人却更加过分地将手悬停在少年的脖/颈处。
之后一个轻tiao的解系和拨提,纽扣难挡压力噜噜地滚进了墙角。纽扣在地面上滚动发出的闷闷响声像是在宣告某种危险而qg;se的事情即将发生。
没有了扣子的约束,那一片白皙腻理的皮肤上星星点点,恰似树树红梅嫣然绽放,存在感和占有yu极强地闯进对方晦暗波谈汹涌的眼眸里。
但无助的云焦什么也看不见,只能感受到裹挟着热意的shou指力度偏重地摩g着那些印记,像是要将它们从上面抹去一样。
指/腹上的薄茧因为不收力气让单薄的肌肤被迫印出淡淡的玫红痕迹,叠加在原本的印记上。
医院大楼里的噪音突然成倍地猛增,大楼里游荡的丧尸似乎狂化暴躁起来,在每一条走廊每一个房间里凶悍扫荡。
尖锐刺耳的吼叫声越来越清晰,一点点地接近他们所在的区域。与此同时,窗外混乱交战时发出的qiang击声也渐渐平息,所有丧尸似乎全都涌入了医院大楼里,加入了扫荡的大军里。
云焦意识到那应该是叶以鹤在指挥其他丧尸寻找自己,他必须想办法制造出一点动静,来提醒叶以鹤。
少年想要用脚踹开那个在他脖颈上作威作福的人,再利用惯性倒在g上,方便他被捆束住的手能够趁机敲击床板发出声响。
可事与愿违,云焦的双脚刚刚抬起部分高度,就被对方提前预料到,径直攥住了纤细的脚腕,接着向着他的位置一带,少年猝不及防地跌入对方的怀抱。
“总是有人捷足先登,我真想把你qiu禁在小/黑/屋里……”
深沉藏不住阴暗情绪的男xg嗓音猝然在云焦的耳边响起,极其陌生,不是少年猜想的任何一个人的声音。
强烈到无法忽视的侵占yu包含在这句话语中,激起云焦不安的战栗。
“言语表达出来的爱意会被你拒绝,可那些男人的求//欢你从不拒绝。你知道这有多么伤害我的心吗?”
“我总是在默默地欣赏爱慕着你,但现在我不想这么做了,那对我来说是一种巨大的折磨。”
粗糙的手指揉捏着少年软乎乎的耳垂,温热的气息ai昧地落在耳尖和耳廓上,可男人的话却极尽危险,其中呼之yu出
的嫉妒和疯狂比凌迟的剜刀还要可怖。
“比起温柔有礼,你更喜欢被人粗/bao强/硬地对待吧?”
无措的情绪催生着敏感的云焦抑制不住地溢渗着泪水,将纯黑se的眼罩洇/湿出更深一度的水渍印记。
还有一些叛逆的圆润泪珠从下方的缝隙滑下,在ruan嫩的苹果肌上翘起一个弧度,最后拐了微小的弯后滞留在红/肿的峰。
落在嫉妒心作祟的男人眼中,水泽莹润的那不自然的肿||胀程度显然是另一个男人制造出来的。
少年独具魅力,但这份撩拨心弦的吸引力产生效应的范围太大了,数不胜数的登徒子想要折下这朵独一无二的娇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