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敛打开门,将人带进来。
天玺本还在絮絮叨叨的说着,然而,等他看到床上的人,当即愣住了。
天玺掉头就走。
雪敛见此,拦住他去路,道:“阁下留步。”
“我就说你怎么会色令智昏!你可是高洁的仙君!什么样的人能让你色令智昏!原来是他!”天玺气急败坏道。
“确实是他,既然阁下知道他是谁,便请上前一诊。”
“我不,我不!”天玺顿时大叫了起来,“你可知,我十年前被他拔了一根尾羽,到现在屁股都还疼着,让我给他看诊,不可能,这绝不可能。”
天玺刚说完,幽蓝的霜寒剑顿时出窍,抵在了天玺脖子上,雪敛蹙着眉,道:“阁下别让我为难。”
雪敛何曾为人这样过?天玺从未见过雪敛这副护短的模样。
好生生一个仙尊,愣是被那小祖宗给带坏了。
天玺叹了口气,说道:“我觉得殿下身体强健,只是行两次房事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仙尊不必如此担心。”
雪敛眉眼微冷,道:“阁下方才可不是这么说的。”
天玺想到十年前江袭这小兔崽子拔他尾羽时的场面,便感觉自己屁股痛,他面露痛苦,说道:“仙尊您真的不考虑换个道侣?”
雪敛将霜寒往前递了递,天玺能感觉到剑刃明显的凉意。
他伸出双手,做出投降的姿态来,说道:“好,我给他治,给他治还不行吗?”
江袭眼眸微沉。
他这假孕,瞒住修为低、不精医道之人尚可,天玺可真是太了解他了,只怕是瞒不住。
江袭起身,墨发散落在他肩膀两侧,他道:“郎君,我无碍,让他滚。”
天玺听到这话,当即也跟着道:“对对对,我看圣主这副模样,也是无碍的,就不必多此一举了。”
雪敛不放心,江袭昨日经历了两场□□,且还是不同的人。
加上方才天玺说男人怀子更是不易……
雪敛道:“让他诊一诊,我也好放心。”
江袭抓住雪敛的袖摆,道:“可是我不想让旁人碰,你昨夜不是说不会再让旁人碰了我去的么,现下就要反悔了吗。”
天玺双眼瞪了瞪,他还没见过这样的江袭,一时只觉得哪里都不对劲!小祖宗竟也会露出一副这么乖巧的憨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