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一个女流之辈知道什么,更何况,你并不是军中之人,你是以怎么样的身份待在齐王殿下身边,你有什么资格来对我们指手画脚。”
见着众人没有说话,程千再次说道,他甚至直坐一旁,双手盘于胸前,翘着二郎腿。
“程千,注意你的态度。”听着程千的话,小李有些不气愤,更多的是不耐烦。
“哼,我本来说的就是实话,她不过一个外人,不过是许厚收养的一个卑贱的女奴,更何况桃花坳距离北境十万八千里,她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发号施令。”
“你程千……”
小李刚想怼过去,为诗彤打抱不平,却被诗彤挥手止住了,看来程千是对诗彤抱着极大的不满。
“程百夫长所言并不假,我确实是个女流之辈,也正如程百夫长所言,更没有什么身份站在这里,不过一个齐王殿下的随行军医而已,自然是没有什么资格,但是我想问问程百夫长,我诗彤可有过对不起你的地方,亦或者说,你曾经因为某种原因而中过我下的毒。”
听了诗彤这话,众人面面相觑,之后摇了摇头。
“那既然我诗彤未曾有过对不起你的地方,作为天雍子民,人人都该有一份为国之心,难道不是吗?”
听了这话,众人再次面面相觑,似乎很有道理,场面一度陷入了沉静,似乎在等待诗彤接着说下去。
唯独程千,被诗彤怼得无话可说,可是却又不甘心,着急得像四周张望:“哎,你,你们,不是和我一样的想法吗?就算是这样,她是个女人,没有错吧,是女人,就该做女人的事,不应该染指我们男人的事情。”
诗彤冷笑一声,犀利的双眸,凝视着程千。
程千蠕了蠕双唇,看上去有些不知所措:“并,并没有。”
“那程百夫长仅仅是因为我是个女流之辈?所以得出此论咯?”
“也不是。”他再一次否认。
“那是因为我没有身份,所以认准我没有能力?”
“也不是。”他再一次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