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是来教你怎么清白做人的。”宋息息冷声道,“像你这种急着爬床的不知廉耻的女人,要是搁在我们村,早就被拉去游街示众,还送你一个猪笼沉海!”
“你刚才对周敏芝说的话,我都听到了,我可以给周敏芝做目击证人,指控你想破坏军婚,只要我去和政委说,政委一定会将你这个试图破坏军婚的老女人给关起来!”
“你!”张芬芬恶狠狠地瞪着宋息息。
她想起刚才周敏芝喊息息。
她想起了李母的交代,整个家属院得罪谁都好,千万不能去得罪隔壁家的宋息息。
这个宋息息来头可不小。
虽说其她的男人是团长,军衔还没李坚高,但是据闻宋息息是军区司令的唯一女儿,又是蚕丝厂的厂长,也是连环画画家......
如此厉害的宋息息,可不是她能得罪的。
她要是还想在军区待下去,就不能去和宋息息结下梁子。
张芬芬权衡利弊之后,她气鼓鼓地转身离开。
她惹不起,但是她躲得起。
等下等李母回来了,再一起商量怎么对付周敏芝便是。
犯不着在这里得罪宋息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