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嗯?还敢嗯?!纪寻冷笑出声:“那只要他出现,你们就还会在一起?”
“……”
“哪怕我们已经做.爱了,两次!每次还都是一整夜!这样也要在一起?!”
“……”
“已经死过的男朋友算什么男朋友,他顶多跟我一样是个前男友!”纪寻恶狠狠地看着姚凌舟,说,“你敢再想他试试?”
“狗东西,不可理喻。”姚凌舟如是评价,方才的旖旎早消失不见,转身作势要下床。
脚还没踩在地面,就被纪寻一把拽住胳膊拉回来“扑通”按在床板上。
略显逼仄狭小的空间门里,床的质量能有多好?床板顿时发出不堪重负地“吱呀”,姚凌舟深切感受到要是再来这么一下,这床肯定得塌。
他蹙眉:“狗纪寻,你特么干什么?”
纪寻冷呵,慢条斯理:“做第次爱啊。”
没有直升机,也没有装甲车的帕尔德没办法靠双腿回到自己国家,不过他手上有金属环,满满的虹氩物质,能约束污染物,这一路上懂得趋利避害的污染物没几个不长眼的敢过来。
但这东西得小心点,不能戴在自己手上。
不然被限制的就是自己了,毕竟他现在已经被感染成了鱼人污染物。
新人种计划已经在研究所进行了80年,帕尔德很了解,也参与过多次实验,但他从没有让自己变成新人类的意愿。
这种研究的成功率太低,新人类的平均寿命也只有一年零两个月,寿命超过十岁的,至今为止只有六个。
有四个还已经死在了清理污染物的过程中。
还活着的两个便是如今的钟夏冰与安启森。
钟夏冰今年的新人类年龄是13岁,而安启森……似乎30多年了。
一年零两个月的平均年龄都是靠安启森拉上去的。
没想到那么多年过去,帕尔德竟然被迫走了这一步。但他在最初时注入过“血清”,问题应该不大。
从深湖里爬上来以后,都几天了,帕尔德身上的鳞片直到刚刚才如数褪去,重新变回人类的模样。
但他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就像一个拾荒者。
这对从出生便居于高位、后来又作为a国上将进入联合国a1研究所,一直都很体面的人来说几乎是种侮辱。
帕尔德不敢露头,害怕自己死在姚凌舟手上。
他在极其隐蔽的地方蛰伏了两天,一边确认姚凌舟确实离开了此地,一边静等自己身上的鳞片消褪。
半天前,也就是下午,他才动身走路,也没怎么留意路程,等到定神才发觉他已经走到了f1基地。
两只硕大的蝴蝶,不知道是被什么东西噬咬,顶着残破不堪的躯体径自飞往基地上空。
它们没发现帕尔德,任由那个同样显得弱不禁风的人类打量来打量去。
片刻后失去鳞粉褪色严重的蝴蝶翅膀触碰到什么东西,化为灰烬。
帕尔德低喃:“……超声仪端。”
两只庞大的蝴蝶污染物都被无形的激光焚烬,帕尔德垂眸抿唇,不知在想些什么。
片刻后,他抬手摸身上的远程通讯仪器,路线是通过较稳定的军用信号塔形成的。
幸好,没沉进湖里。它还防水。
帕尔德摆弄起手上并不起眼的小玩意儿,捣鼓几下,给远在联合国的a1研究所用母语发去了一条通讯。
大致意思为:
【波岚,我是帕尔,我在华国找到了救世主姚凌舟。我要带他走,派人来帮我。】
……
饭团儿闭着眼睛在房间门挥舞小手,是因为他听见了隔壁传来一声“嘭!”
他有点想清醒,但躺在大猫怀里太暖和了,又不是那么的想要清醒。
直到几分钟后,他迷迷糊糊的脑子听见隔壁在说话。
他妈妈在愤怒地说:“你男朋友在哪儿?”
他爸爸说:“狗东西,不可理喻。”
随后他爸爸问:“狗纪寻你干什么?”
他妈妈便冷笑说:“做第次爱啊。”
饭团儿刷的一下睁开眼,第一反应竟然是,他们真的不止嗯嗯嗯……了一次!
不知羞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