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泠拧眉,“不好看?”
乔星言木着脸:“大骗子。”
梁泠:“……”
再定睛去看,梁泠发现,蒙上眼睛的男舞者和谢易安的侧面还真的有点像。
她摸摸鼻子,觉得有点失策,“没事没事,一会儿还有别的款,可狼可奶,总有一款是你的菜。”
一段表演结束,梁泠有点坐不住,叮嘱钱可可看好乔星言,自己下了舞池。乔星言看着梁泠留下的那杯“软饮”,清透的粉色,里面浸着奶白色的小熊软糖,忍不住舔了舔嘴角。
谢易安今晚心情不太好,应该说,这一天,他整个人都处于一种低气压的状态。傍晚的时候,蒋熠给他打电话,说待在寝室无聊,要不要一起出来喝酒。
酒吧这种地方,谢易安并不热衷,但也去过很多次,尤其在国外念书的那几年,更大尺度的表演他都看过。
是以当一群人为一个男舞者疯狂尖叫的时候,谢易安就像一个局外人,安静的看着,薄薄的唇连一点弧度都没有。
“师兄,不是我说你,你什么时候能接接地气。”蒋熠两杯酒下肚,话变得特别多,“身上总有股仙气,就不能和大家一样,一起尖叫?”
谢易安瞥了他一眼,“我看一个男的,为什么要尖叫?”
“……”蒋熠被堵得说不出话,又哼哼唧唧吐槽:“好像说得你对着女的就能叫起来似的。”
谢易安:“……”
他端起酒杯,薄唇被棕色的酒液浸润,辛辣入喉,却没能消退心头半分的燥郁。
“师兄——”蒋熠凑过来,“你……心情不好?”
对他这个师兄,蒋熠还是有几分熟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