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见里虹映颔首:“谢谢夸奖。”
“没有在真的夸你的意思。”
“我知道。”
五条悟:“……”
他该说什么,真幽默吗?
考虑到五条悟在家入硝子面前疑似真情流露,月见里虹映特地强调了一下:“还算可以忍受的范围内,所以不必担心。”
五条悟叹了一口气,然后一巴掌拍在那颗深蓝色的脑袋上。
“痛。”月见里虹映面无表情地说,“现在超过可以忍受的范围了,你还是去死吧。”
五条悟对死亡威胁置若罔闻,得寸进尺地胡乱揉了一把他的脑袋:“你到底是九岁还是十九岁啊?”
月见里虹映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真挚地提问:“二十九岁的大叔可以住手了吗?”
“你说谁二十九岁?你的好哥哥才二十五岁哦。”五条悟一把捏住他的脸蛋,笑眯眯地发说出恐怖的发言,“脑子不好使,需要我就帮你切掉吗?”
月见里虹映一边以牙还牙地捏回去,一边含糊不清地用言语反击道:“那你的脑子根本不够切吧?脑容量那么小,不好使的次数还那么多。”
五条悟被一把揪住了鼻子,声音闷里闷气的:“你以为是切片做标本吗?”
“靠贩卖最强咒术师的大脑切片维持生计吗?不错的主意,我会考虑的。”
“我先把你切了卖给总监部吧,臭小鬼。”
月见里虹映故作惊讶地睁大眼睛:“你居然和总监部暗中勾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