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咙会痛吗?”
祝桃感觉到手腕脚腕上的藤蔓好像正在移动,她瑟缩了一下,腰腹的中心向上抬了抬:“不会。”
看来她能够适应这样的,骆怀玉淡淡想。
他嗯了一声作为回应,撑在祝桃耳边的手抬起来,医生直起身子。
骆怀玉又说:“体内体外都需要检查,如果感觉到异样可以随时和我说明。”
心绪已经变得浑浑噩噩的祝桃下意识地点了点头,在她颔首的下一刻,精灵的伴生物开始移动。
确实没有任何痛感。
和麻绳绑着手腕同理,藤蔓并不温和,骆怀玉的检查和治疗多数时候都是他的伴生物为主力,伴随着本人进行一些适当的辅助,在他站在床边双手插兜的冷静注视下,祝桃觉得自己像是在被公开处刑。
因为藤蔓蔓延的地方越来越过分。
内外全部都要检查到,当然是字面的意思,不过检查的藤蔓很细,会在不会伤害到祝桃的程度下移动。
骆怀玉的视角中,与自己共感的伴生物正在肆意地对最后的人类进行着侵略,而无害的绵羊还觉得这是一场常规的检查。
医生在心中发出一声喟叹,他放在外套口袋中的手微蜷起来,形状完美的喉结滚动一番,喉咙中的干渴感愈发浓烈,心中的念想催动着他在自己上前,他拿起了放置的医疗箱。
藤蔓触碰到了什么位置,祝桃侧过脸埋进枕头中,她刚刚在想一周两次这样的检查是不是有点太过了。
就在这时候,藤蔓辅助着骆怀玉将祝桃翻了个身。
祝桃惊:“!怎么了?”
骆怀玉的语气没有任何端倪:“有点小问题,需要进一步检查。”
他看着趴在床上,逆来顺受模样的人类,指尖顺着脊骨的向下滑动,停留在了最下方,施力按压几下。
“我听说你有段时间脊背会很酸,”他的眸色暗沉,就算是理智的弦已经紧绷到快要断裂的程度,语气也依旧是镇定的,“还有类似过敏或是蚊虫叮咬的痕迹…我会帮你细致检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