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在地球上的打扮完全不一样,耳朵上的耳坠还是挂着,不知是不是气质改变了的缘故,黑色系的衣服和他竟然也很贴合。
牧淮站定。
他的眼眸里倒映出祝桃的样子。
祝桃在想他这样一个本体是草食动物的兽人在这百分之八十都是肉食动物的环境里是不是不太好,就听见他说:“不想被我杀就滚。”
兽人们又做鸟兽散。
他伸手:“好奇吗?”
祝桃觉得他的语调和之前自己认识的牧淮不太一样。
而且他遣散周围人的样子,和祝桃认识的牧淮完完全全不一样。
他表现在自己面前总是一副温温和和、很好欺负的模样。而现在,那种上位者的气息就冒了出来。
祝桃当做自己不知道:“还好,这里太危险了,我们快走吧。”
牧淮笑,只是笑意中有些冷意:“是吗?那桃桃和我走吧。”
她被牧淮握着手腕向前走,周围的建筑物都是很快掠过,牧淮没打算让祝桃仔细观赏。
他拉着祝桃走进了一栋别墅,带着她上二楼,将她拉入了书房。
他按开房间的灯,双手环胸:“外面很危险。”
祝桃仍然表现的魂不守舍。
“我、还有郁先生的剧没拍完……”
牧淮皱起眉,须臾从后方覆了上来。
他将她完全地包裹在自己的怀抱中,柔软的兔子耳朵垂落,蹭在祝桃的耳边。
“桃桃,这里就是我出生的地方。”
肮脏、黑暗、充斥着暴力,一个弱肉强食的世界。
“别害怕,我会保护好你的…嗯…但是别提他们。”
他的情绪显然并不是很稳定,伏动带着明显的触感,让祝桃忍不住向前缩。
牧淮咬着祝桃的耳垂轻轻摩挲,话语含糊不清、带着一种黏黏腻腻的感觉。
“你知道吗?兔子的易感期很长很长、且经常反复。”他挺了挺腰,意有所指,“你看,我现在已经变成这样子了。”
祝桃的注意力被分散到别的地方,牧淮哼笑了两声,他的眼眸弯弯,翡翠色的瞳中确是近乎执拗的狂热爱意。
“如果桃桃不要我,那我就只能用别的办法把你留在身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