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嗯一声。
他没说话。
这场雨下得越发大了,他们之间隔着那几十公分,再没有任何人说话。
直到将她送到地方。
文征握住门把手的动作有些迟疑。
“你不回去吗?”
宋南津长腿交叠着,已经在认真拿着触控笔处理着手上的工作。
他说:“晚点,最近工作有些忙。”
文征知道他平时没什么空的,从他的公司回家可不从那条路过,她都不知道他是顺路还是怎么样。
文征也不好继续去打扰他怎么样,可话说完了半天,人还坐那儿迟迟未动。
宋南津侧目:“怎么了?”
她抿唇,像是下了很大决心似的。
“其实那条领带,不是因为谁或者想替别人说什么话才有目的性地给你的。”
“知道你上次有些生气,认为我说的话有些过,但是……”
“我想,要感谢一个很久没见还有点过节的人,送个东西,总得要找一个妥当的理由吧,那不然,冒昧去送这个东西好像也挺奇怪的。是想感谢你还愿意帮我,也可能有其他目的的嫌疑,但……”
他知道她在说上次的事。
上次宋南津生气,文征才知道原来他一直记着领带的事。她无心之语,在他心里倒掀起不小波澜。虽然其实以宋南津无数身家也不会在意那么一条小小的领带。
可。
话还是要说的。
她说:“那确实是我想送你的礼。”
他眼很细不可查地抬了抬。很细微的动作。
不知是不置可否,还是其他含义。
他很久没说话,片刻才道。
“知道了。”
作者有话说:
我想情到深处不是疯狂表现有多歇斯底里。
而是无声沉默的克制。
比如知道征征分手。
也许别人会觉得哥哥会多高兴或是马上上位。
但其实他的第一反应是:征征受伤了。
心疼才是他的第一表现。
因为分手不是小事,他只会想到文征心里此刻是什么感受,而不会再把那些伤人的话对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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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个夹子上得好烦所以写了就更了,晚上看还会不会再写,写了就更,没写就不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