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向呆呆站在一旁,垂着脑袋的瘦高青年:“你把昨晚的鬼故事说完。”
“啊?”瘦高青年迟钝地抬起头来,有些没反应过来。
月伢又重复一遍:“你昨晚不是说了个女裁缝的故事吗,我想听后续。”
“哦,她啊,让我想想……”瘦高青年又垂下头,片刻才低声开口:“那女裁缝长得很灵,手艺也很好,很孝顺,名声很好。人怕出名猪怕壮,她的名声传到了外面,有媒人过来说亲,说有位爷看上她了,想抬她回去做姨太太。女裁缝是好人家里的姑娘,家里刚定下一门好亲事,当然是想拒绝,但是这位爷是地头蛇,做事狠辣,让人来绑她回去,这姑娘性子烈啊,逃的时候被打死了……”
“属实有点惨,”梨花问:“这都是什么年份的故事了。”
瘦高青年答道:“那时我奶奶才十来岁,你说呢?”
梨花点点头,看向月伢:“你怎么忽然问起这个事了?”
“挖人眼珠的女鬼就是故事里的女裁缝。”月伢举起手掌,上面有一个小疤痕:“这是她用针扎穿后,留下来的疤。”
梨花恍然大悟:“难怪她要找纽扣,原来是个裁缝。”
“小月,那你说她为什么偏偏找上我和他?”阿海小心翼翼地看了眼地上的尸体。
月伢也在找答案,他梳理着他们来到这个宅院后的种种,终于找到了一条脉络。
他叹了口气,看向阿海:“你碰了宅院主人的心爱之物,人家晚上不得来找你吗?”
“什么意思?我没有……”阿海话音一顿,双手抓住自己的头发:“是那辆老式缝纫机!我昨天擦了它上面的灰尘。”
一个玩家说:“我想起来了,死者在拍摄的时候也摸过你们屋里的那台缝纫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