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结感冒好了吗?”
“好了,这次没有太严重,”闵玧其拍了拍脸让自己清醒一点,“感觉他的身体比以前好多了,抵抗力都变强了。”
“那确实,”金硕珍深有同感,毕竟他也是照顾过当年生病的闵千结的人,“以前他一感冒就要发热,哪里好得了这么快。”
姐姐和外甥到的时候刚好轮到闵千结solo彩排。他的舞台应该是最暗黑的,锁着他手脚脖子的镣铐上还爬着荆棘。
这是他第一次尝试在镜头前戴着镣铐跳舞,还要用系着镣铐的手玩纸牌。最后做出镣铐是被纸牌斩断的效果后才能好手好脚地表演。
“延迟演唱会其实也不全是坏处,你的动作明显就比几个月前流畅了。”孙承德看闵千结跳完后没有吝啬夸赞,“以前你被绑着还会不太适应,现在就没有了。是私下练过吗?”
闵千结按着扣子把脖子上的镣铐取下来,闻言指尖差点没按对地方:“……啊,算是吧。”
“挺好的,”孙承德欣慰地拍拍他的肩,“可以多练练。”
闵千结:“……”
他还没有来得及尴尬,就听到他姐在台下喊他。闵千结没料到她能来这么快,看到人后直接撑着地从舞台上翻了下去:“你怎么进来的?”
“玧其出来接的我,”闵心双帮闵千结拍了拍手臂上的灰,然后颠了颠手里的儿子,“叫舅舅。”
周斯年穿着一个兔子连体衣,长长软软兔耳朵耷拉在脑袋上,刻意被他妈妈蓄长的头发跑了几缕出来,小小的手上还握着闵玧其刚刚塞给他的小饼干。
周斯年看了闵千结一眼,奶声奶气地喊了声舅舅后就一个劲儿地往妈妈怀里钻。闵千结往哪站他就往哪偏,用兔子尾巴对着他就没给过正脸。
闵千结提着他的兔耳朵没让他继续动,闵心双也很默契地把小人塞到了弟弟怀里,习以为常地解释道:“他看到好看的人就会不好意思。”
“我真是服了,”闵千结觉得一直把头埋在自己怀里的外甥很好笑,“我们家是不是就我一个不颜控。”
“找了个爱豆谈恋爱的人竟然说自己不颜控,你少给我装,”闵心双理了理自己的项链和衣领,拍了拍一直在闵千结怀里扭来扭去的小兔子,“不是说要把饼干给舅舅吃吗?”
闵千结换成单手抱着,另一只手把周斯年的连体衣帽子取下来露出脑袋:“我的饼干呢?”
两岁的孩子能听懂大人说的大部分内容,就是还不会流畅表达。周斯年脑袋一凉,发现装死不看是不可行的之后就扭扭捏捏地抬起脑袋,伸手把手心里攥了半天的饼干递到闵千结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