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弟子领命,又叫上几个师兄弟,沿原路回后山而去。不一会儿,就见他们几个抬着几只大箱子回来。众人好奇,不由得探头张望,就见箱子里面也是些泥人娃娃和钓竿。
为首的弟子将这些泥人也摆成了一个圈,就在凌萧他们那个圈的旁边,然后对观众道:“师父说了,诸位虽不参选,但也可一试,权当游戏。”
众人一听,均有些意外,就有爱碎嘴的玩笑道:“哎呀,这多不好,要是我们一套就套中了,那大师收我们不收呢?哈哈哈!”
那弟子没有理会他,只摆了个请的姿势。众人见他神情严肃,便也收起玩笑之意,盯着那些泥人打量。
有个别不管不顾的立即便上去试,但大部分人却仍站在原地观望。
毕竟他们中很多人都来自名流世家,颇重身份,自己丢人事小,却不能丢了家族门楣。
就见场上两个大圈。其中一个围着一群孩童和少年,每人手中一杆钓竿,浑身哆嗦,面红耳赤,早已在崩溃的边缘。另一个零散围着几个中年人,有男有女,也是吹胡子瞪眼,屡战屡败。
日头渐高,已经将近午时。参选者中陆续有人扔掉钓竿退出比赛,或垂头丧气,或怒气冲天,或崩溃大哭。另一个圈里的人也已换了好几拨,但至仍今无一人成功。
慢慢的,又过了半个时辰。凌萧眼前的汗已经挂成了一个水帘,挡住了他的视线,使他看什么都是模模糊糊的。
但他还是举杆坚持着,手臂和双腿抖成一团,最后都麻木了,也没有放弃。
放眼一望,如今场上除他之外,不过还剩下三四个人,都是十六七岁的少年,一看就是功夫底子颇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