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主意好!”立即有人附和道,“余姐姐的手最巧了,每年投出的花样最多。今年姐姐可也要投出个好兆头,好招得贵婿呀!”
余嬿婉被她揶揄地红了脸,笑着轻轻打了她一下。众人立即又起哄起来:“余姐姐此等才貌,不知京里哪家公子才堪匹配呀?”
“哎哟,哪家公子余姐姐不能得呢?还得看姐姐个人的喜好,总得挑一个才貌双全,温柔体贴,又家财万贯,前程似锦的才好!”
“你个坏丫头,说着说着还上瘾了!”余嬿婉红着脸轻斥道,说着便抬手要打。
那女子忙惊呼着一溜小跑出去。余嬿婉见她跑远了,便笑道:“你快些回来吧!我身子不好,跑不得,瞧把你吓得!”
如此笑闹着,丫鬟们端来了鸳鸯水,又上了针匣。既要比试,自要赏罚有度。
余嬿婉这才想起来,自己此行还从千觞节集市上捎来了几坛酒,忙命人抬了上来,道:“听说是虞州的米酒,入口醇厚绵软,不妨就当今日的惩罚,落败的饮一杯,可好?”
众女本来对千觞节不抱什么好感,可一听是虞州的酒,有几个当即反应过来,小声道:“西南虞州,是沈公子的家乡!”一番话迅速被传播出去,大家登时对这几坛米酒充满了期待。
“好了好了,便由我先开始好了。”余嬿婉道,又看看雪纤柔,问,“纤柔妹妹可愿与我一组?”
雪纤柔忙笑道:“余姐姐说笑了,姐姐每年都拿头名,我才不敢与姐姐一组!”
听到这话,齐弗莲眉头一皱,高声道:“这有什么?你既不敢,那我来!”